本片当年出来的时候,评价不是一般的惨,还荣获多项金酸莓奖提名。首当其冲的问题,就是大众心目中的宗教“圣女”形象当然应该是白莲花一朵,至少也要带点清新脱俗的气质。而米拉不但扮相比较“汉子”,而且全程双目圆睁,咆哮起来满满的景涛风。再加上女主当时是导演老婆这种可疑背景,最后“人设崩坏的烂片”这个锅吕克·贝松就再也甩不掉了……
20年后再看,妥妥的一桩影史冤案。在这个题材上,德莱叶和布列松是两座无法逾越的高峰。但那两部都是把视角限定在教会的审判环节,纯粹探讨宗教和精神冲突的作品。作为从全景表现这一事件的“大片”,这一版是相当合格的,甚至在心理冲突和宗教观念方面的深度也并不逊色。贝松说自己访问了贞德问题专家,起码这句不是假话。但是由于大多数观众“只想看到自己想看的”,一切努力全部归零。
片子的戏剧结构很简单:童年——战争——审判。其中贯穿的一个问题,就是贞德和宗教的关系。她的“异象”到底是幻觉,还是某种心理投射?这也是困扰很多历史学家的问题。一个不识字的农家女突然出现,领军反败为胜
圣女贞德在她死后不久就被迅速淡忘,直到大革命法兰西民族主义高炽,才发掘记忆重新发明历史。然而好玩的是,不仅法兰西人视贞德为民族英雄,部分英格兰人也同样认定这位奥尔良少女是英格兰人的民族英雄,我忘了是丘吉尔还是麦考莱说过,贞德与其说是法国人的圣女,毋宁是英国人的圣女才对。
如果我们梳理历史,不难发现第一次英法百年战争法国人固然获得胜利,却是以中央政府高度集权为代价取得的。查理七世加深了从中世纪后期卡佩诸王开始,建立专制王权的路径依赖,打压地方自治,破坏传统特权,百年战争的胜利留给法国人除了民族自豪以外,更多的是一个更加专制和高税负的政府,绝对主义君主制度将困扰法兰西人民接下来的两百多年,并成为法国人提高生活水平的最大阻碍——法国总人口长期是英国人的四倍左右,人均GDP与生活水平可能不到后者的一半,印象里要到二战因为战争破坏的缘故才追平。
而对于英国来说,百年战争的失败比胜利更有意义,如果英王征服了法国,那么他完全可以依靠在法国获得的资源破坏英国的成宪和自由,法国未必比英格兰更富庶
又是一部解构人性的史诗作品吧,战争丑陋,因为显露了人性的丑陋,而理想主义的小女孩却在年幼的时候目睹了人性最丑陋的一幕,于是在想象力丰富的小女孩心目中种下了仇恨的毒瘤,依靠灵气和运气,她为法兰西夺回了奥尔良,但是,一帆风顺的路程终归是短暂的,这姑娘终于遇害了,并且之前利用她的人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了,自然不会再付出一丝一毫,自行享乐去了,他们利用能利用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还要什么呢。
影片精彩的不是前面气势磅礴的战争场面,而是贞德被捕后与黑衣人之间的对话,吾窃以为那位黑衣人应该是自己的内心吧,是另一个自己,不是上帝,不是撒旦,而是自己,每日三省吾身绝对是个好习惯,如果你心智正常,这无疑对你的成长有帮助,但是一旦受过刺激,有过激的情绪,也必然会导致非于常人的行为,导致不一样的结果,奇迹总是疯子创造出来的。疯狂地复仇,为什么我说“疯狂地复仇”,而不是为人民的自由而战,是因为,这姑娘在一股脑儿冲锋陷阵的时候根本没用想过为法兰西的胜利而战,而是为了满足自身的不够实际的信念
圣女贞德:不一样的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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