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一个精神概念……丧失记忆,人就会成为幻想的囚徒——从时间中跌落,将无法把握和外在世界的联系,也就是说,他注定要发疯。从道德意义上说时间有可复返性……我们凭借良心令时间倒转。从道德意义上来说,因果关系表现为一种回溯关系——这样,人们好像就回到了过去。”
——安德烈·塔尔可夫斯基
某种意义上来说,《野草莓》算是所有公路片的鼻祖。我一直都很喜欢公路片,我喜欢公路,喜欢人们上路途径不同的地方,最终去往某个目的地。本片则是伊萨克这个老人的溯回之路,现在与过往交叠
在看伯格曼《野草莓》的过程中,脑中突然浮现苏轼的《江城子·记梦》。看似毫不相关的两个作品,却有着微妙的联系。从两部作品的比较中,或许能帮助我们窥探伊萨克教授精神世界的某种可能性。
首先,从《江城子》的词文入手。苏轼是在爱妻王弗去世十年后,初任密州太守的时候写下此文。文中苏轼同伊萨克一样通过梦境回到了从前,和自己的妻子相遇。词文表达了他的无限的悲痛的悼念之情。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苏轼自己在梦境中的形象是“尘满面,鬓如霜”,而早逝的妻子王弗却截然相反的是“小轩窗,正梳妆”的一种安详,幸福的神情。这样的描述如果拍摄成一个个镜头,就应当同《野草莓》中伊萨克的重回记忆的梦境有几分相似。
在《野草莓》中,伊萨克教授是顺道重游旧地,追忆往事。在他的童年的记忆之梦中,所有的兄弟、姐妹、亲人、朋友都是当初在他记忆之中的那个鲜活的、充满青春和美好的形象往事重现。在他回到童年的那段梦境中,他所见到的兄弟、姐妹、亲人和朋友依旧是记忆里那些充满青春和活力的面孔。但伊唯独萨克教授
7月30日,是两位20世纪电影大师的十年祭:英格玛·伯格曼,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
这两位的名字总让我想起我的大学,我猜想“欧洲新浪潮”、“作者电影”、“左岸派”这部分影史和标签总是很多导师的心头好,我的导师也不例外,整个学年,他花了最长的时间,向学生逐帧剖析他光碟里的各种欧洲艺术电影,从布努埃尔《一条安达鲁狗》,到特吕弗《四百击》、阿伦·雷乃《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到安东尼奥尼的《放大》……虽然底下昏昏欲睡,他依然讲得沉醉。我就是在这种时刻第一次看到了伯格曼的《野草莓》
看野草莓,让人仿佛提前看到了自己的一生。对于人际关系的绝缘,以及自我生活的幽闭、孤独和寒冷,无数的人在走着老人走过的岁月。每个人的一生都有无数个难以释怀的心结留下,导演在幻觉和梦境中借电影语言让人像幽灵一样看到自己生命中那重要的一幕一幕重演,再一次真真切切回到当初歧路的选择,感受那撕碎灵魂的锥心之痛,并且跳出事外,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面对自己当年的自私和不宽容。人可以感叹当年,无尽的愧悔,但是日子却不可以再重头来过。
当一个人的生命旅程已经走到尽头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可是走在生活进行时中的芸芸众生,却往往又找不到和现实和解的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容忍,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做得更好。其实快乐很简单,让别人快乐就是让自己快乐。如果自己不能快乐,至少不要把别人也卷入痛苦。
考究老人的性格和行为,他是典型的沉思的理性的性格,常规但虚伪的行为,就像他的儿媳了解的,他礼貌的外表下有颗冷酷的心。表面上他的生活积极向上,有条不紊,符合资产阶级清教一切道德
仅看电影,仅凭自己的理解,如下:
在这短短的一个半小时里,他回顾了自己一生里的痛苦和遗憾,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和解。
开头便在书桌前介绍了自己及身边人(怎么有点vlog啊哈哈)的简况,表明自己是个老学究,讨厌社交,孤独而冷漠。
凌晨的噩梦中,高对比和高曝光暗示梦境,也营造环境的凄清;流着血的怀表眼睛、无脸男倒地融化、棺材中看到自己表明了自己对死亡的恐惧;马车暗示了自己固执的性格;钟声、心跳、马车的吱呀声加强了环境的恐怖氛围。
荣誉学位的授予典礼也是一样的氛围,像葬礼。
连看两遍才觉得脑海中情节完整了……
主人公的童年除了觉得他妈妈比较严苛,其他也没什么,为什么好多人说主人公童年需要被治愈,应该是结合了导演真实经历而投射到电影本身吧,相反,影片中她的母亲虽然严苛,但是充满智慧和感情,对于他们儿时的玩具都收纳好,时不时拿出来怀念,至少这点很打动我~她清楚的记得即使她一直想念着她的家人们,只有主人公和他的儿子回来亲自看望他,她很孤独……所以这点上,男主也不是大家口中那么冷酷无情。至于在他的婚姻中
《野草莓》梦见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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