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上映的时候,我信誓旦旦的要去看,可当时被一个妇女节的聚会耽搁了,一拖就拖到现在。以前没在意小宋佳,自从她留着散乱的长发,穿着素色长袍,袅袅走来的时候,我想这也就是我们这时代能诠释出的最文艺了。
那个年代应该不这么叫,作家?洛神?女斗士?我更愿意叫她烈酒。与此时的清新文艺不同,残酷的战争将人性中炽热浓烈的东西全都榨出来,酿成最浓烈的酒。让闻见的人都陶醉,酒精于是挥发在最短暂的岁月。相比于张爱玲上海式的作式爱情,萧红是纯粹的东北式直白干脆。那是一个不需要拐弯的年代,因为没时间琢磨,没机会浪费。我爱这样的萧红,她本来就是如此,跟着汪先生是无路可走,爱上萧军花了热情也耗尽了爱恨,选择端木蕻良不过是求一段平凡,与骆宾基的回光返照是生命里最后一点安慰。
不愿去比较两个性格不同的女人,懂得之后就会明白,漫漫的路上,谁都不是赢家,只是行者。她们都会有可爱可恨的地方,也都有欢乐和遗憾,不同的地方也只是为了掩饰太多相同。但我庸俗的说,张爱玲也好,阮玲玉也罢,还有长恨歌里的王琦瑶
午后的时光,总是可供挥霍的。咖啡馆的天窗洒下慵懒的日光,照在桌子上,反射起一片安详的气氛。用一下午的时间静静的坐在这里,喝一杯暖茶,翻几页书,写几行字,看窗外斑驳的光打在老屋的碎瓦上。由于时间够长,还可以欣赏一部电影,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看尽一个人的一生,那是一种瞬间略尽世事的酣畅,但也不免带来一股浮华瞬间即逝的悲凉。
因为汤唯,也是因为许鞍华,最近一直在关注《黄金时代》,也是因为《黄金时代》,最近才刚刚开始关注萧红。读书太少,于是知人总不会太深,萧红这个名字也仅仅是两个熟悉的字罢了。直到我在《黄金时代》最新的预告片里听到这鲁迅的这段话在一个女人的口中讲出:“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意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意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的世界里,我不愿意去。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无所谓去哪,无所谓见谁。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未谋面的故乡,那些我将要见的人,都会成为我的朋友。”还有这句:我不能决定我增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诺大的影厅,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默默看完了这部电影。
有些话想记下来,怕以后忘了。很少看电影,更不懂什么影评的艺术。只是看完这部电影有许多话想说。
一个对民国史不能够通晓的人,看得懂看得透这部电影太难了;在两个小时的电影里把背景和故事都交代清楚从而让人产生深深的代入感,导演也知道这是痴想,于是他聪明地不做交代。
单纯就电影本身来说,这不算萧红的正史,甚至不算野史,结构上处理的还算得当,中规中矩,剧情方面感觉有些冗长乏味。也许是想通过萧红的爱情史来从侧面写她的传记,因为传记本身就是一个人的一生,可以平淡可以波澜,怎么去表达全靠想要表达的人;然而作为一部电影,这样的手法显得有些苍白。
如果作为一部爱情剧来看,这部剧又实在没什么亮点,难道亮点就是她一而再的怀了别人的孩子然后跟人分手然后另一个接盘侠来接住,这样不断重复?
镜头语言和台词!明明是镜头就可以表达的淋漓尽致的东西,他非要用口说出来,观众不是傻子,肯花大洋到电影院看这部电影的观众更是文艺得很
出品精良!《萧红》没抓住人物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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